像是在令人窒息般的黑暗中沉浮,陆召无法抗拒omega的本性,在白历碰到自己腺体的刹那被对方的信息素引导着,连呼吸都随着白历的心跳起伏。
陆召不知道是不是所有omega都和他一样,偶尔会觉发情期像是可以将他生吞活剥的庞然怪兽。在发情期带来的令人绝望的黑暗深渊中,只有alpha的气味是唯一可被感知的存在。
在这短暂的时间里,白历是黑暗中的火星,只要他想,就能将陆召一起点燃。
Alpha的信息素将处在发情期的omega包裹,从腺体注入。这感觉非常难以形容,轻微的疼痛中带着令陆召双腿发软的兴奋感,白历的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腰,逼迫他保持固定的姿势,承受着信息素的持续注入。
率先被alpha的信息素抚平的是抑制剂使用过度带来的痛苦,这就像是一个千疮百孔的身体被快速修补,原本疼痛的部位逐渐泛起酥麻,陆召说不出话,只觉得自己应该是发出了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白历握着他的那只的手拇指蹭了蹭他的手背以示安抚。
随后被白历的信息素压下去的是发情期的热感,那股几乎熏得陆召头晕眼花的热浪逐渐平静,消退,重新隐没进他身体的深处。
即便如此,浑身的无力感还是无法彻底消除,陆召的意识缓慢清醒,汗水顺着他的刘海流下,滴在脸颊。
白历的唇齿不知何时已经从他的腺体处移开,额头从后面抵着陆召的肩膀,喘息时呼出的热气让陆召有些轻微的战栗。
一旦被标记,omega就会对标记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格外敏感。
被封锁严密的屋内一时没人言语,只能听到彼此粗重的喘息。发情期的热潮已经褪去,但贴近的身体彼此还能感到对方灼热的体温。
陆召已经彻底从发情期中清醒,只是身体还觉得疲倦,没力气把白历拍开,只能哑着嗓说:“我没事了。”
后面的白历没吭声,陆召感觉得到他绷着身体,在努力平复依旧在狂飙的信息素。
标记不仅影响omega,也会激发alpha强烈的躁动。白大少爷这是还没缓过来,正跟那儿回忆自己的下半身管控能力守则呢。
当然,白历也得承认,他现在的情况有点儿尴尬,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隔了好久,陆召忽然笑了一声。
声音很轻,但是特别清晰。陆召的声音还是有点儿哑,他说:“原来是巧克力味儿的。”
“操。”身后立马传来白大少爷含糊不清的一声骂。
靠在陆召背上的脑袋又向下埋了埋,搂着他的腰的手臂小幅度缩紧了一圈。
又停了几秒,陆召问:“你还嫌弃别人是苹果味儿的?”你这半夜散味儿基本等于投毒了吧?
“咱能不提这茬吗鲜花?”白历终于抬起头,相当尴尬,“是我这个巧克力味儿的信息素刚才为我们的和谐婚姻做出了巨大贡献,是,这味儿是幼稚了点儿,那它也是高等级的幼稚,你去别地儿找找,你找不来知道吗?”
是找不来,主要这种极具糖果感的味儿一般也不是alpha信息素的主要倾向。通常来讲,omega的信息素气味偏柔和甜美,这样才更符合大众审美,在那啥的时候也更有调情意味。
Alpha的气味则更浓重刚烈,极具侵略性,霸道蛮横,以匹配他们掌控者的身份。
白历堂堂一个贵族出身又在军界摸爬滚打过的彪悍alpha,信息素竟然是巧克力味儿的。难怪平时遮遮掩掩,还用精神力压得特严实。
陆召觉得这事儿放白历身上,实在是太好笑了。
“操,能别笑了吗?”白历感觉到陆召因为止不住笑而身体震动,烦躁道,“有什么好笑的,啊?有什么好笑的?”
陆召带着笑回答:“闻起来还挺丝滑。”
白历彻底没声了,垂头丧气,又把脑袋埋回了陆召后背。
隔了好几秒,白历才闷闷道:“我又不能自己选味儿,靠。”
可能是因为刚标记过,陆召对白历的情绪浮动竟然挺敏感,他从这句话里听出来一丝可怜巴巴的劲儿,觉得白大少爷的脸皮也没有外面其他人想的那么厚,挺有意思。
陆召也没把他从背上甩开,呼吸间还能嗅到白历的气味。停了一会儿,陆召说:“挺像你的。”说的是味道和白历很像。
身后的白大少爷没听懂,头也不抬:“嗯?”
陆召没回答。
随着每一次呼吸直达肺腑和神经的巧克力的气味带着甜意,温和浓郁,却在最后泛起些许苦涩。呼进鼻腔时分明是甜,呼出后残留下的味道却夹杂着细细碎碎的苦,让人难以释怀。
陆召没把这点儿闻后感跟白历说,他还保持着被白历压在墙上的姿势,动了动身体。刚才在发情期的时候还没觉得怎样,这会儿就觉察到白历存在感太强:“还不松开?”
“缓缓,”白历一直做深呼吸,他这会儿最不想的就是正面面对陆召的脸,“缓缓。”
缓什么都不用解释,陆召已经感觉到贴着自己的那具身体有多热,还有块儿地方正顶着自己。
行吧,心照不宣,缓着吧。
隔了五六秒,陆召问:“行了没?”
“靠,”白历恼羞成怒,“鲜花,你觉得这是五六秒就能解决的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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