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予是在夜间七点被钟坛逮住的,钟坛把人拽回家,用毛巾狠狠地撸他脑袋两回后还没有消气:“你疯了?无家可归不会找我?我他妈跟你多少年朋友,上了不同高中就把我忘了?”
施予这才从原主零零星星的记忆里翻到这位好兄弟,当初廉子进给钟坛扣过偷窃的帽子,涉及金额很大,害得钟坛差点被退学,后来还是原主自己贴钱补上才解决的。
那时候钟坛就把施予认成自己的弟弟。
钟坛气急败坏地把人赶进洗手间:“你们学校那点事都传开了,廉家不信你?”
施予把莲蓬关小,嗯了声。
钟坛破口大骂:“廉子进那狗东西他妈的那么久了都不干人事,这回肯定又是他造了什么孽给推到你脑袋上。”
施予擦了擦头发,换上短袖推门而出:“有抑制剂吗?我分化了。”
在数廉子进的祖宗十八代的钟坛沉默半晌:“所以你现在是一位背负黑锅,被扫地出门还身娇体弱的Omega?”
施予思索半晌,点头。
“抑制剂必须由监护人带领登记才能领,我一独居beta从哪给你偷回来?”
咆哮之后钟坛又陷入沉默。
让廉家知道施予分化成Omega,无疑是把小羔羊料理好摆盘往狼肚子里送。
以这么多年廉家对施予的态度来看,把他装成商品打包卖给某些Alpha都算轻。
施予靠在沙发上,有些犯懒。
分化两天,他只在医院注射过一次抑制剂,药效只能维持到四十八个小时,现在不适感又涌了上来。
钟坛站起来:“你快去休息,这段时间就先住在我家,抑制剂……我再给你想想办法。”
施予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对他低声道谢:“我会付你钱的。”
钟坛神情稍变:“咋了,分化之后性格都变了?那么爱给人花钱呢?”他帮施予掖好被子:“安心睡吧,有哥在就饿不着你。”
施予困得不行,迷迷糊糊地应了声便睡过去。
或许是刚分化的原因,他睡得并不好,梦见自己成不了Alpha,被一直等候的龙拒之不见,又回到饱受饥饿寒冷的小时候……
*
午休时间,黎琛到学生会办公室准备找江承礼吃饭。
“会长?”黎琛蹑手蹑脚地跑到江承礼身后,小声道:“会—长—醒—了—吗—”
正在小憩的江承礼懒散地掀起眼皮,眸光凛冽。
黎琛连忙拉开距离:“哇哦,你这表情好罕见啊,没睡好?”
江承礼转过视线,薄唇稍抿。
的确没睡好,昨晚江承礼做了一宿的梦。
十七八岁正好是少年旖旎心思萌生的年纪,江承礼作为高级Alpha却薄情寡欲得可怕。
没有动过心,也不为谁的信息素而着迷,黎琛还欠抽地提醒过他别把自己给压抑坏了。
江承礼也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不存在那根弦……直到昨晚。
梦里也是大雨,Omega身形削薄,如游鱼般的甜味将他缠得死紧。
那人的眼角是粉的,耳垂是粉的,指尖是粉的……江承礼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会长?”黎琛见他沉默,悄声再问。
江承礼神色不愉:“捡了只猫,照顾了一宿。”
“唔,养猫了啊。”黎琛啧声道:“猫主子脾气大着呢,养它就要做好被骑在头上的准备。”
江承礼没心思跟他讨论养猫一百法,起身离开。
黎琛跟在身后:“话说回来,你还记得小泪痣不?昨天我不是说他被廉家赶出去了么?今天肖漓……就那个omega女生的父母,在学校里找人打听施予的消息。”
在梦里撩了他一晚的名字忽然出现在耳边,江承礼脚步顿住。
黎琛眼睛向来长在后脑勺,猛地撞在他肩膀上:“卧槽?会长?”
江承礼神色晦暗:“以后少在我耳边提这个名字。”
黎琛蒙住,不是,现在已经上升到不许提了?
高级Alpha的心思真难猜。
南中的图书馆是江家捐赠的,江会长理所当然地有优待。
他有一处个人休息室,就在实验楼的最高层。
黎琛去校门口领外卖,江承礼独自上楼,撞见了逐层搜查的廉子进。
廉子进点头哈腰:“江会长,我们在找人……吵到你了?”
江承礼向来不大喜欢这位Alpha:“现在是午休时间。”
廉子进脸色一僵:“可是……”
“听不懂?”
没人敢得罪江承礼。
廉子进不情不愿地回头,咬牙切齿:“走吧。”
江承礼脸色沉郁地走上六楼,步伐停在了楼梯拐角。
因为他闻到了那股极淡的甜味儿。
他偏过头,看到楼上靠着楼梯扶手坐着的Omega。
跟梦里一样,施予发丝湿润面色潮红,微垂的眼睫渗着水光,不知是汗还是泪。但衣服还是中规中矩穿好的,神情也不如梦里那般妩媚而不自知。
他颤抖的右手拿着一支抑制剂,艰难地对着自己左手臂弯,但模糊的视野跟不可控的手抖都让他的自我注射变得异常艰难。
他也是在这时扫见楼梯下沉默地凝着自己的江承礼。
“啊……”
只见这只Omega跟小猫咪一般瑟缩了下,指间的抑制剂脱手而出坠下楼梯,不知落在哪个角落摔得粉身碎骨。
施予抓着栏杆,水光闪烁的眼睛慢慢带上怨愤盯着江承礼。
江承礼:“……”
江承礼也没想到发情期的Omega那么草木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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