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姐,坐直一点!”
江豹举着一个比人脑袋还大的老式电吹风,按下开关,将送风口对着龅牙珍的秀发。
这个德意志制造的“俾斯麦”牌吹风机是酱爆从即将回国的红毛鬼手里买来的二手货,即便如此,也花光了他的家底。
“好嘞!”龅牙珍甜甜地答应着。
“呼呼呼!”电吹风风力强劲。
因为是盛夏,江豹并没有开热风,他一边吹,一边用手摩挲着龅牙珍的头顶:“珍姐,你的头发真好看,又顺又滑,黑得发亮。你这么标致,追你的男人一定很多吧!”
当江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放慢了吹风和摸头的动作。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想听听龅牙珍的心声,甚至想看到她与男人激情四射的场面。
“格格!你个小屁孩懂什么?”龅牙珍笑得花枝乱颤,然后又目光悠远,似乎在回味往事。
出乎江豹的意料,他既没有听到龅牙珍的心声,也没有看到任何画面。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用在金宝的身上还挺好使,现在怎么就失灵了呢?”
起初,他还以为是手按的地方不对。可是,他的手试遍了龅牙珍头上的所有部位,直到她的头发吹干,他都没有听到她的心声,更没有看到与她有关的任何画面。
确认读心术失灵,江豹失望得想骂人,连钱都忘了收。好在,龅牙珍不是赖账的人,主动给了他一块钱。
在这个简陋的剃头铺子里,洗、剪、吹全套才收五毛,龅牙珍最大方,每次都是给双份。
在今天接下来的时间里,江豹给二十几个人剃了头,直到晚上十点,他的摸头读心术都再也没有灵验过。
夜深人静,躺在床上的江豹十分沮丧:“真他娘背时!穿越却穿成酱爆;好不容易得了个金手指,又失灵了!今后这日子注定无聊透顶了!”
长夜燥热,难以入眠,他又想到了自己的父母:“阿爸、阿妈,儿子再也无法孝敬你们了!”
他是个独生子,父母的爱只在自己一个人的身上。现在,他穿越到《功夫》的世界里,不知道在原来的世界里自己会怎样。万一那边的自己已经死了,父母肯定会伤心欲绝的。
“铁定回不去了!有机会我一定走出猪笼城寨,到外面见识一下!”
虽然江豹继承了酱爆的记忆,但是酱爆只上过一年学,连报纸都看不太明白,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只局限于猪笼城寨和周边,对自己身处的大都市香江更是漠不关心。
“如果这里是二十世纪初的地球,我就买几件古董,埋在老家的院子里。等阿爸成年后建房,也好有个惊喜!”
江豹约略知道家史,二十世纪的三十年代初,太爷爷还在上私塾。后来太爷爷外出做生意,用多年积攒的钱在老家的城郊买了块地皮,建了房。
二十世纪末,这栋宅子被江豹的父亲继承,并于二十一世纪初进行了翻建。
江豹只要赶在太爷爷建房之前在那块地里埋下几个青铜器,最好埋得深一点。太爷爷建房时地基挖得浅,肯定挖不到。
等到父亲建房时,已经流行挖地下室了。父亲一定能挖到宝贝。这也算江豹给父亲、母亲预留的礼物。
“有了钱,你们多生几个孩子,千万别生我这样的废物!”
只可惜,这个年代的古董也不便宜,江豹知道酱爆的家底,连赝品也买不起。
所以,江豹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赚钱。
可是,赚钱哪有那么容易?凭着他对《功夫》中人物命运的先知吗?那点剧情似乎没有什么卵用!
迷惘中,他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晨,江豹和其他猪笼城寨的居民一样,倒马桶、洗漱、吃早点、开门营业。
上午九点半,他迎来了今天的第一个客人,是住在对面的牙医老许。
“酱爆,给我做一个骚气的发型,要显年轻噻!”
“好的,许哥,来,先洗一下!”
江豹先打来自来水,又从煤球炉上舀了些热水,温度正合适。
老许坐到脸盆前,江豹一手按着老许的头,一手将水往他的头上撩。
就在这时,他的大脑里收到一段老许的声音:“趁着上午没有人来看牙,去弄堂前的小四喜家里走一趟。老子在她的身上花了好几十块钱,却没捞到亲她一下。嫌老子又老又丑,老子今天非扒光你吖!”
除了声音,江豹还看到这样的一幕——老许想搂小四喜的腰,却被小四喜虎着脸,推出门外。
小四喜徐娘半老,还是有点魅力的。难怪老许要惦记她。
江豹心中狂喜:“我的摸头读心术又回来了!为什么昨天用在金宝身上有效,换了别人就失灵?难道说,我每天只能摸一个人?”
让他猜对了。老许走后,又有人来剃头,他的摸头读心术又不灵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江豹终于弄清了摸头读心术的规律——真的是每天只对一人有效。
而且,只要他摸了某人的头顶,立即知道该人此时所想的。如果此人所想的不是他感兴趣的,他就与此人聊天,提起相关的话题,引着对方联想。
不得不说,江豹这一招比较贼。
龅牙珍又一次来吹头时,江豹恰好可以用摸头读心,就故意把话题往男女之事上引。
果然,他很快就看到了龅牙珍与眼镜男的激情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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